任粟倒趴在沙發上,他的腰太疼了,必須要用固定的坐姿才能緩解疼痛,雖然這姿勢準確來說已經算不上是坐。
要不是中秋節那天抓著他的腰幹,他也不會疼這麼多天,任粟恨恨的想著,都怪梁冶這個禽獸,真把他當成性愛娃娃了。想到這裡滿心的氣哭,居然又被梁先生的兒子玩弄,將來怎麼面對梁先生呢?
他鴕鳥的安慰自己是被逼迫的,不管什麼道德責任全都推到梁冶身上好了,反正每次都是他強姦自己。分別的時候他們又吵一架,正好恨他恨得牙癢,怎麼怪罪都不為過。
吵架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那天送別的時候他跟裴雲夢多說了幾句話,梁冶那個心眼奇小的男人記到了第二天,把再次重傷的他按在浴缸裡進行精神壓迫――用橡皮鴨給他洗澡。
任粟快要氣瘋,嘶啞的強調自己不是小孩。
梁冶梁搓他的面板,手指伸到下面給他清洗花穴,不緊不慢的說道,“裴雲夢說你很健談,我還沒發現你有健談的一面。”
任粟夾緊了穴口不想讓手指進入,低落的解釋:“我才不健談呢。”
頓了頓又說,“你別洗了,疼。”
水溫有點熱,泡得皮膚髮紅。昨晚做的太晚沒來得及洗澡,精液滿滿的都在小穴裡面,此時也只能匯出來一點。花穴腫得更厲害了,每次被碰到都會嚇得瑟縮顫抖,含羞草似的縮成一團緊緊閉合。梁冶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抽出手指,“老男人一個,還真是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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