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在地上溼透了,還有兩截袖管掛在任粟手臂上,絞著皓腕,映襯雪白的肌膚,讓他像剛化出人形的水蛇一樣。到現在他才知道那醉人的香氣是怎麼回事,先前大概太害怕了,還以為自己在某處廢棄建築裡。這裡可比廢棄建築物隱秘多了,什麼聲音都傳不出去,不管他叫得多麼大聲。
現在他正在歇斯底里的大叫,那氣勢不像是叫床,倒像是亢奮過度的的發洩。時而被男人頂到敏感點,舒服得狠了,才甜膩的呻吟起來,吚吚啞啞的,嘴裡吐著不清不楚的詞句。
男人湊到他的臉上,嘬住嘴唇猛力吮吸,吸得他舌根發麻了,又移到耳朵眼,“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特別喜歡被陌生男人幹,越髒越臭的越能滿足你是不是?要不要我下次找幾個叫花子上門來幹你?”
嘶啞的聲音有一絲不穩,每次撞到深處被嫩肉絞吸著便要狠狠的發顫。
任粟說不出話,可身體已經誠實的說出了一切,完全敞開毫不反抗的挨操,甚至還因為男人的威脅而絞緊花穴內壁,又一次同潮。
一波波的清液染得兩人連線處粘膩不堪,男人不知為何越來越焦躁,把任粟掐得大腿骨頭髮疼,淫液撞成了白沫飛濺出來。
任粟被撞得手臂支撐不住往下倒,只好改換摳住男人的肩膀。可男人身體汗溼,健壯的肩背滑膩不堪,摳著的手一點一點滑開,最終還是倒了下去。他躺在一灘冰冷的紅色液體當中,黑髮溼透沾在額頭上,張著小嘴大口大口呼吸,像是不小心上岸的魚。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