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養在瓶裡，其實都活了太久。”

“嗯，”成子言頷首，目光垂在側臉上，語氣自然問，“你喜什麼？正好週末，可以去鳥市場看看。”

“我也知道。”柯遲聽到的問話，抬臉看向成子言，臉上的神看起來有些茫然——從小到大活的環境，就連謀都問題，又哪裡會有閒逸緻去養養草，更別提了解有哪些觀賞性卉和植物。

成子言啞然瞬，頓時想起之前去醉時和譚憂的番談話，心尖又漫上絲絲縷縷的點疼意。

“那午起去看看吧。”成子言輕聲將話題帶過了，手指輕輕圈在柯遲腕間，稍稍用力牽起往廚房走，去盛做的兩人份的早餐。

趁著陽光好，客廳裡的紗簾都拉開了，淡金的光如水般淌房間裡，在水晶吊燈上映粼粼的光。

阿拉現在愈發黏柯遲，凡有柯遲在，必定連正眼都給成子言個，趴在柯遲面前距離米的位置，用鼻尖泡沫球拋給柯遲、又讓拋回來自己用嘴咬住。

成子言看著和阿拉互動，時時在阿拉興奮叼走柯遲獎勵給的牛肉乾、用頭舔手心後將溼紙巾遞給柯遲，讓手，兩人偶爾交談句，漫無目的，無須斟酌遣詞用句、也無須擔憂的話語會引起對方的虞或者會冷卻雙方之間好容易才軟和至此的相處氛圍。

“你想回去看看呂院嗎？”

成子言自認為自己的語氣已經算得上輕鬆自然，柯遲還冷丁的心顫，悄悄繃直了後脊，目光垂在用鼻尖把泡沫球拋給自己的阿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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